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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死对头重生后非要和我HE》140-150(第16/19页)
的暗场,而他的眸光杀透一切,无所遁隐的荫蔽。
三个。
藏得不怎么样,呼吸声太重。
呵。
江黎轻笑一声,晚间的微凉的风,他抬手甩掉肩上披着的外套,足尖一点,整个身影几乎化作一盏暗色的流影,在失去了光照的下城区,动作快得肉眼几乎无法捕捉到他的踪迹。
咣当!
“啊——”
喀拉——
酒馆后街的暗巷里,几乎接连不断地响起三声惨叫,与惨叫同时的,是脊骨碎裂这段的脆响。
下一秒,江黎的身影从路灯拉扯的阴影中显现走出,他向前迈出一步,在地面上,缓缓弥漫淌开的血泊追赶着他的脚跟,却始终触碰不及,晕在路灯昏黄的投影中。
江黎弯腰捡起门口的外套,轻轻用手拍去上面落的灰尘,回头打量着横在地上的尸体,眼尾微扬,有些疑惑。
“我的仇家?”江黎用指节抵着下巴,轻轻摩挲,喃喃自语,“还是谁看不惯酒馆?”
他站在门口,反手拔出门上的麻醉针,掂在手中,上下抛了抛:“麻醉针……要活捉?活捉竟然就只派这三个菜鸡?是不是有点太瞧不起我了?”
不过他确实时不时会遇到些人来杀他绑他什么的,毕竟他长这么好看又这么有钱,确实惹得人心生歹念,但没一个能活着从他这儿跑掉的。
江黎歪着脑袋想了想,没想明白,索性不费这个脑子了,随手把麻醉针扔一边儿去,外套一甩,搭在肩上,抬腿朝下城区走去。
——
上城区,钦天监总部。
“你能不能别喝喝茶了,吵得我烦躁!”
宋幸背着手,佝偻着腰,在卞印江的办公室里来来回回踱步,厚重的镜片后,一双眼里充满着焦躁。
咕噜噜噜噜——
宽大木桌的一角,定时的水壶烧开,发出沸腾的声响。
这声响让宋幸更加烦闷,他回头拍在桌面上:“这都八点了,人呢,怎么还没抓回来?”
卞印江正不紧不慢地用热水浇淋茶具,缓缓说:“老宋啊,稍安勿躁,你说说你,都当了这么多年的长官,怎么一遇到事儿就沉不住气呢?”
“呵呵,你能沉得住气,你看看你手底下的员工,真是好样的,”宋幸面色不善,“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竟然能悄无声息查到这么多,如果我再发现得晚一点,他是不是直接就能把整个钦天监捅穿了?”
“这能怪我?”卞印江摇摇头,将茶叶投进烫好的杯子里,抬手示意让宋幸坐下。
“怎么不怪你?还不是因为你给他们钦查处放权放得太多了。”宋幸坐在卞印江的对面,拿起桌上的茶杯,端着架势,吹了吹,一口喝下。
“你知道的,老宋,我向来惜才,小许办事又准又好,很有能力。”
“惜才?”宋幸厚重的玻璃镜片反过头顶的白炽灯,“得了吧老卞,你这话骗骗下面那帮人还有说服力,面对我们几个,你还要这么虚伪?”
“哈哈,何出此言呐老宋?”卞印江爽朗地笑了一声,把茶杯拍到桌上,茶水晃了晃,溢出来,从镂空的竹片中渗下去。
“别装了,你要是真惜才,当初就不会任由老隋暗中……”
“老宋啊,”卞印江开口打断了他,意味深长,“你是真急糊涂了,有些话,可不能乱讲。当初那件事的结果,是我们谁都不愿意看到的,不是么?”
宋幸也笑了,点点头,指着他:“老不死的,还装呢。”
“我是真的看好许暮,从小接受最正宗的钦天监教育,他很忠诚,只要认定了一件事,就会做到极致,如果能为我们所用,那便再也不用愁,我也能安安稳稳地退休,享受天伦之乐了啊。”
卞印江话锋又转回来,“诶,老宋,说真的,许暮的素质比他父母更优秀,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……当初我试探过许辞盈,呵,那女人自有一套自己的逻辑体系,没办法为我们所用。虽然许暮跟他父母一样轴,但是嘛……他有软肋。我可是查过了,那个黑街居民虽然有上城区身份磁卡,但是他生存条件并不算太好,肯定经不住奢靡的诱惑。虽然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手段哄得许暮死心塌地,但是如果能率先说服江黎,还怕许暮不答应?”
“靠脸吧,毕竟这男人长得是真漂亮,真使起手段来,我估计没几个人能把持得住。”宋幸推了推厚重的眼镜,“不过……你这么粗暴地把他请过来,如果人家不答应你的条件怎么办?”
“如果江黎不会审时度势,呵,那就当作人质吧,用他的性命来威胁……”
叩叩叩。
办公室门从外敲响,两个人同时谨慎地将话题放下,对视一眼后,卞印江高声开口:“进。”
门外的人进来,神色中明显带着惊慌,将门在身后关上,才匆匆走上前:“不好了长官!”
卞印江将眉头一皱:“怎么了,慌慌张张的。”
“死了!”来汇报的手下急说,“您派出去的那三个绑架那位黑街居民的人,都死了!”
“什么?!”卞印江和宋幸同时拍案而起,双方再次对视一眼,都看到了对方眼底一瞬的惊慌。
卞印江先冷静下来,他重新坐回沙发上,冷声问:“怎么死的?”
手下抹了把冷汗:“回长官,我们从傍晚开始就一直联系不上他们三个,就去DAWN酒馆后街,他们潜藏的地方找,结果只看见他们三个的尸体……”
卞印江的脸色已经阴沉,他盯着手下:“我问的是,怎么死的。”
“是、是被人一刀抹了脖子,血淌了一地……哦对长官,我还在酒馆后门捡到了他们开枪射出的麻醉针,但里面是满的。”
很常见的死法,卞印江年轻时也接受过学院的武装训练,他能够分析出当时的场景。
他派出去的三个人试图射击江黎,却没成功,反而被反杀。
“我知道了,你出去吧。”卞印江不耐烦地摆摆手。
手下立刻滚了,走之前将门关得严严实实。
门一关,宋幸立刻按耐不住,愤怒地质问:“卞印江!你不是说那个人不会什么拳脚,三个人去蹲守就足够把他抓回来了吗?”
“你别吵!你现在哪有一点长官的样子?”卞印江有些头痛地按了按眉心,“是卓老弟给我提供的情报,说江黎身体差嘴巴毒,看着娇娇弱弱一副小白脸的样子,跟许暮关系匪浅,应该是情侣关系,可以好好利用,我这才……当然,后来我也暗中在钦查处调查过,问过的钦查官都是和卓老弟一样的口径。”
“那你给我个解释。”
“无非就两种可能,一是他有人贴身暗中保护,二是他之前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都是装的。”卞印江盯着桌上的茶杯,目光幽深,“看来,是我们大意轻敌了,被江黎营造出的外表所骗……也是,能在黑街那个鱼龙混杂的地方独立混出几分名声,有那么一张漂亮的脸,却不依附任何人,肯定是有几分真本事。”
宋幸深吸一口气,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灌了口茶水顺气,问:“那你说,没了这个筹码,我们怎么办?”
卞印江抬头:“什么怎么办?”
“别装傻,”宋幸说,“我们不可能一直关着许暮。江黎那边打草惊蛇,恐怕短时间内是抓不到这个软肋来威胁许暮了。”
“那就是你要考虑的事情了啊老宋,”卞印江笑了一声,“看在共事多年的份儿上,我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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