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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rua哭白虎男妈妈GB》90-94(第4/9页)
了。”
金溪见他真的快要哭了,再玩下去会把猫猫玩生气。
于是轻轻“哼”了一声,让金蛇回到他的手腕上。
蛇尾离开的那一下碾压,又是另一种袭击,他差点闷哼出声,幸好及时咬住唇,但是身体是软了。
他蔫蔫地半伏在她肩上,抬手擦干净眼睛。
金溪笑嘻嘻道:“你看吧,猫猫怎么能和主人斗呢?又被入又被吃,哭了吧?”
美人嗔怒,周围满是人,心理冲击比身体上的更让他刺激吧,一不小心就这辈子没脸见人了。
但他确信,自己确实斗不过她,只能委屈巴巴地垂头靠在她肩上,缓了片刻,确认声音不会有任何古怪,这才小声骂她:“坏蛋。”
结果被塞了一嘴糖姜,他抬起眼眸睇着她,还有少许水光,像极了被蹂躏惨了的美人,受尽委屈求告无门。
在无声地述说:“一块糖姜哄不好。”
可是登徒子欺负完猫,丝毫不打算哄,猫猫委屈,不说话了。
直到师兄实在查看不出什么,只说皇后身子畏寒,开了个药方给他们。
几人跟着起身离开,猫猫蔫蔫地起身,身前忽然被紫衣少女挡住。
她回头笑眯眯道:“我背你呀,省得又被‘冻’到咳嗽。”
猫猫抿了抿唇,思索不足一瞬,直接趴她背上,不争气的猫猫不蔫了,嘴角还偷偷笑。
走入风雪中,寒冷的气息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,因为主人的脊背更暖和,脸颊上方才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绯红,好半响也未能褪去。
仿佛不久前的病美人已被治愈了。
治愈猫猫的主人笑吟吟道:“还气吗?”
猫猫愣住,原来藏着的小脾气早已被发现了。
他窘迫了一下,尴尬得不知说什么,最后只小声的抱怨她:“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坏啊?”
金溪撇了撇嘴:“我要是坏就让你当场哭了吧,还会背你出来呢?”
猫猫也不是会吵架的猫,不然就不会只生闷气了,又听她问:“身子还觉得软吗?”
这下猫猫是真不气了,她果然和小时候一样,玩得怎么出格都适可而止,她一直关注着他的状态。
更是对他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,他确实一直到离开都还在发软,走路会别扭,玄戈肯定会发现不对劲。
所以她选择背他走。
他抿了抿唇,忽然发觉他们这会就像是人间小眷侣,做出了最亲密,只有两人会有的那种打闹。
又羞耻又暗藏羞愤,同时又会愿意承受。
这是不是就是爱情啊?爱能包容对方,同时承受她所有的好意。
原来这就是爱啊……从瀛洲就一直思考的问题,答案就在此刻。
“怎么不说话?原来猫猫气性这般大呀?”她状似苦恼,叹道,“哎呀,这次可要好好想下如何哄猫猫才行了。”
他的脸埋在她的颈侧,已经漾开一抹灿然的笑意,正想说不气了,可话到嘴边就变了。
“那你给我沐浴,梳理尾巴毛,还……还抱抱我。”
“哇哦,猫猫果然不好哄,这般多要求呢。”
话说得像嫌弃,可猫猫偷偷观察她时,发现她在笑,而且很明显的宠溺。
跨越漫长的等待再重逢,终于等到最让他满足的东西,来自爱人的宠溺。
他忽然抛弃了作为“成年的人类男子”的矜持内敛,短暂地当一只骄纵的大猫咪。
他晃着足,听着足踝上的链子叮铃铃响,小声控诉她:“谁让你这么坏。”
金溪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养了一只巨型大猫,又荒谬又欢喜。
“对对对,我错了,下次要把大猫咪关起来才玩。”
大猫咪:?
她不是在哄猫吗?为何忽然口出狂言?
来不及问出疑惑,周围骤然一变,寂寥的白雪之地忽然满是杀机。
他光顾着和金溪说话,没发觉他们走的不是出宫的路。
顷刻间就变成剑拔弩张,大战在即——
作者有话说:大猫猫观察日记:
大猫猫:嘿嘿嘿,原来这就是爱,还有她的宠溺。
金溪:大扔子猫咪就是适合边x边吃奶。
第93章 入神殿 竟长得和大猫猫有几分相似。……
不久前还是一片宁静的皇宫, 此刻一片狼藉。
目之所及的所有活物都分不清是人是鬼,哪怕只是一个小宫女,上一刻看着术法的轰炸而惶恐躲藏,下一刻就有可能是暗算之人。
猫猫原本被金溪推到边上躲着, 差点便着了道, 幸好他满身是法器。
金溪一刀劈开冲上来的人,听到他那边一声炸响, 扭头看去, 倒在猫猫面前的“人”成了一具破损的木傀儡。
“傀儡术。”她直接牵着猫猫往神殿方向杀过去,“你们掩护我, 他们明显是不想我们靠近神殿!”
原本敌方的攻击意味不明, 像杀戮,又像活捉, 但目标不明,一个个狡诈得很,就是不让他们察觉真实的意图。
只不过, 没想到他们几个外来者的战力这么强,直接冲破他们的防线, 不断向着神殿靠近。
越是靠近,他们的攻击越是密集, 从四面八方杀出来,披着人皮的东西甚至不知是人是鬼。
都到这个地步了,明显皇宫有他们的重要东西,队友之中也有他们想要的人。
既如此, 那就干脆把人家老巢给掀了吧。
华婃若是无辜,应该会体谅,皇族占据紫微星之气, 兴衰善恶都关乎天下命运。
白茫茫的雪地早已坑坑洼洼,被英绥的树藤撞塌的墙,碎了一地的木傀儡。
他们再次冲破防线,皇宫里的宫铃守宫法阵启动了,一阵铃声环绕耳边而响,瞬间视线内一阵眩晕,顿时置身于杀戮迷宫,原本能抵达神殿的路线怎么走都像绕去别的方向。
冒出来的宫人已不再像是人的举动,甚至有地上爬出来的,目光呆滞,面目生硬,一点也不像她给木偶赋生来的自然。
“哪来的能耐能附灵这么多傀儡?”金溪问师兄:“皇后体内真的无异?”
“正常得发邪。”师兄道。
金溪把猫猫拉到身后护着,嫌弃地盯着渐渐围拢过来的敌人:“事出反常必有妖,有时候反其道而行也是一种心术。”
远处的宫殿,皇后原本病态苍白地卧病在床,她忽而叹了叹气,像见着什么调皮的孩子一般无奈。
候在旁边的华婃两兄妹闻到一股怪味,随后神志模糊,伏倒在旁。
华婃以为皇宫遇袭,强撑着意识不愿昏过去,闭着眼睛凝神听着声音,试图挣扎起来。
她察觉到母后缓缓掀开被子,踏着庄重稳妥的脚步出去了。
母后不是病着吗?为何……
想起当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,也是母后自请受罚才勉强结束,这次也是吗?
明明病着也要尽力做出坚强无异的模样,出去摆平一切难题。
不,她已经长大了,不再需要苟活在母亲的羽翼之下,她也可以为家人独当一面。
她强撑着咬破嘴唇,咸腥味入舌尖,让她得以撑起一点精神,极力睁开眼睛,摸出短刀在手臂上划了一刀,疼痛刺激到神经,如同激活了自身的潜能,就像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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