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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rua哭白虎男妈妈GB》60-70(第6/18页)
子里有野狗:“我,我去喂给它,主人你等等我。”
“嗯。”金溪闻言便往旁边站一点,省得被拥挤的人群撞到。
午时太阳向西偏移了一点,时辰变动,她忽然感觉脑子懵了一下,像被不明东西挑动了一下意识,清晰的思路忽然被抹去。
她打了个响指给自己醒神。
沉莎转头道:“我们是不是路过了一个阵?大人你有感觉到吗?”
金溪点了点头,奇门遁甲之术,可随时辰变动。
若是设在闹市,那便说得通了,毕竟人都是要出门的,有的人甚至每日都要路过入阵,长此以往,气运便在不知不觉间流失。
“那不好找啊,人流密集,闹市中每日会变动的东西也多,动一点就足以障目,倒是比瀛洲那位浮躁的小郎君高明。”
沉莎道:“要不,我也飞上去俯瞰?”
金溪一愣:“对呀,我可以找个高处先俯瞰,置身阵中的确难勘破。”她忽然想到从山明宗山上便能清晰看到整座城的布局,不知是否有关。
望着大猫猫逐渐被摊子遮挡住的背影,便站在原地等他回来再去。
大猫猫站在巷口,看着翻垃圾的大黄狗,犹豫着不敢走入,只把手里的凉糕递出去:“这个……给你。”
大黄狗摇着尾巴走近几步又顿住,夹着尾巴后退几步,以它的角度窥见到他缠绕在腿上的老虎尾巴。
大猫猫见状,左看右看,他对巷子还是有点害怕,金溪没在身边不太敢直接进去,可抬眸望见巷子通行另一条街道,人来人往的喧闹声能传至他耳边,比瀛洲的行人多不少。
他深深呼吸一下,压下惧怕走近几步:“我不是坏人。”到底是不敢走入,他把凉糕放在地上让它过来吃。
“呵,可算等到你出瀛洲了。”
大猫猫闻声瞳孔骤缩,猛地回头看身后,不知何时出现一人堵在他的回路,目光森冷,志在必得。
他下意识转身逃去。
“想逃?”他快速结印,一道白光一晃,那便巷口出凭空结起一个法阵,逼得他停住脚步,又惊恐地回头看向步步逼近的人。
大猫猫抿了抿唇,摸向手腕上的金蛇,它已经抬起头了,属于金溪的灵力不动声色地环绕在他身边。
那人掏出一只巴掌大的鸟笼法器,单手结印,鸟笼缓缓变大,若隐若现的符文环绕在金笼上。
他惊讶大猫猫居然不似从前那般惧怕,卑贱地求他们放过他,甚是有几分淡定,仿佛即将沦为笼中兽的不是他。
大猫猫定下神,冷声道:“你最好现在就滚,不然等着挨揍吧。”毕竟,金溪就在附近。
“哼,让你逃了一阵就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?敢骂我?”他把金笼迎面砸向大猫猫。
大猫猫瞪大了眸子,眼看着那个笼子马上到眼前,一阵引力逼迫他的身体进笼子,忽然一道金色一晃。
“锵——”
“砰——”
不知哪里冒出一条巨大金蛇,正仰起蛇头盯他,还“呸”的一下吐出笼子的碎末。
那人一脸惊愕地看着被摔得四分五裂的鸟笼:“我的法器!”他怒视大猫猫,“你这妖,运气可真是好得发邪,哪儿又傍上这么厉害的蛇……妖?”
他与金蛇对视的瞬间,身子一震,惊觉这蛇的金瞳给他一种道不明的压迫感,仿佛被它看透,把他视作脏物从世界除去。
大猫猫仰头望着变得巨大的金蛇,惊觉这家伙还能这样大,冷淡的金瞳俯视敌人,有几分金溪的气势。
再次面对坏人,形势逆转,憋着多年的委屈让他眸子难得生出冷意:“你自己做坏事得不了逞,反倒怪我运气好?”回想金溪骂人的气势,大猫猫哼了一声,“好不知耻啊。”
见状,那人的目光顿时堪比毒蛇:“我看你是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了。”他吹了一声哨子,巷口的光影晃动过后暗了几分。
大猫猫回头,一只身缠法咒锁链的妖兽站在法阵前,灰色的巨大身躯如人一般站立,足部为兽爪,可逆着光的严重隐隐有几分不屈。
那人冷声道:“给我抓住他,若是又让他逃了,今日被罚的便是你。”
那妖兽微不可查地打了个寒颤,直接冲向大猫猫,金蛇迅速转头挡住,与妖兽缠斗在一起。
那人趁机亲自接近大猫猫:“那蛇没空理你了。”
大猫猫左闪右避,有几分狼狈,无论怎么逃都出不了巷子,眼见着他又掏出法器要对他下手,他气急了,大脑忽然闪现金溪的打斗方式,在他结印之时直接冲过去一拳。
“砰——”
“啊!”他捂住眼睛踉跄几步,讶异地抬头盯着大猫猫。
“唔……”背后一声闷哼,随后重物倒地的沉闷声,金蛇把妖兽打落在地上压制住。
那人见自己对着大猫猫落下风,那毒辣的目光像要撕碎大猫猫一样,骂了一声。
“砰”还未等他动作,一声巨响,封路的法阵被一道强悍的灵力打破。
大猫猫转头望向自己的回路,登时一喜,巷口处赫然站着目光冷冽的金溪,她面无表情地向他伸手:“猫猫,过来。”
她此时就像守护神一般降临,即使冷淡,却丝毫不让他惧怕,甚至迫不及待到她身边去。
可他的前路被那个坏人挡着,他踌躇半响未动,又听金溪道:“你过来,不必怕他。”
大猫猫闻言,目光紧紧盯着金溪,身子贴着墙边往金溪那边奔去。
那人闭着一只肿起的眼睛,仍是不忿,迅速从背后抽出拂尘想拦住他。
“啊!”
他的手腕一阵剧痛发麻,拂尘直接脱手飞出,竟被金蛇一尾巴抽过来打断他的攻击,他又是惊愕地望向巷口。
少女背光而立,紫袍玉冠,身姿却如睥睨众生的雪山,发散着森寒压迫力,尤其是看不清的脸上,只观得一只金色的眸子,压迫感比那条金蛇更清晰,一瞬间击破他隐藏心间的心虚。
他抽了一口冷气,身子不自觉发颤,如神灵在审问他意欲何为。
他强撑着直视她,好不容易平复震撼,定下心时确认她身形只是一位再寻常不过的小姑娘,那衣着甚至毫无修士之风,只觉是哪家富贵人家的女郎。
他一个活了一甲子年头的人竟被一个小姑娘震到,此时才觉得面上过不去,故作威严道:“姑娘是何人?可知你坏了我行仗义之事?”
金溪不理他,只牵过惊魂未定的大猫猫,上下左右,前前后后都仔细打量一番,抚上他的脸颊,控制声音温柔一些问他:“可有伤着?”
大猫猫下意识蹭着金溪的掌心,只摇了摇头,可面前的少女是他唯一能仰仗的人,在她身边从不受委屈,方才的惊怒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便已成委屈,小声道:“他欺负我。”
金溪听着他这般可怜兮兮的话,收回手,淡淡地转眸打量那边的一人一妖。
对面的人压着怒气质问:“姑娘为何不回话,竟救一只妖,有何居心?”
金溪闻言只冷冷地笑了一声,明显的嘲笑。
明显是把他方才的惧怕看了去,登时脸上过不去,动了动唇要找回场子发怒。
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急奔的脚步声,脚步猛地顿住,一人问:“沉莎姑娘?”
他闻声回头,竟不知何时被两个少女一前一后堵了出路。
形势逆转,他为困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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