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旧钢笔文学www.jiugangbi.com提供的《丞相的前妻》25-30(第3/12页)
“这可是……”
“阿娘!”明妩猛地抽回手,声音生硬地打断,“我的事,你莫要再管。”
林氏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随即沉了下来。
“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,阿娘还不是为了你好,为了这个家……”
“老夫人。”
就在这时,屋外传来丫鬟的通报。
“相爷来了,就在院外。说……请夫人即刻动身,一道回相府。”
林氏那沉下的脸,如同变戏法般,瞬间又堆满了谄媚逢迎的笑容。速度快得惊人,眼角的褶子都挤在了一起。
她立刻转向明妩,仿佛刚才的不快从未发生,急切地催促。
“快去快去,莫要让相爷等急了。”-
回到相府。
青石小径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。
"夫人!"
春楠提着裙摆从廊下奔来。
她一把攥住明妩的衣袖,指尖微微发颤,将自家主子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三遍,见她并无不妥。
这才长舒了一口气。
"要吓死奴婢"
她是真怕相爷会对夫人不利。
明妩任由她拉着,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两片淡淡的阴影。
"不过是回了趟明府。"
"是相爷"
春楠突然噤声,目光越过明妩,正看见陆渊解下墨色大氅递给侍从的身影。
小丫鬟慌忙退后半步,垂首行礼时差点被自己的裙角绊倒。
明妩没有回头。
她拢了拢被风吹散的发,径直往内室走去。
春楠小跑着跟上,直到转过影壁才敢继续追问:"是相爷陪您去的?"
"嗯。"
这声应答轻得像片落叶飘进深井里。
春楠还要再问,却见自家夫人已经推开雕花槅扇,单薄的背影被烛光剪出一道伶仃的轮廓。
内室里,香炉吐着安神香。
明妩站在镜前,铜镜中映出她苍白的脸色。
眼下浮着淡青,唇瓣被自己咬出几道细小的痂。
昨夜没怎么睡,早上又被惊吓到了,去了明府,还得应付阿娘的唠叨。明妩是真的累,人累,心更累。
"备水吧。"
她抬手拆下发间玉簪,青丝如瀑泻下。
春楠手脚麻利地伺候梳洗,几次欲言又止。
当棉帕拭过明妩腰侧时,春楠突然倒抽一口气。
只见那雪肤上赫然印着几道狰狞的红色指痕,正是在马背上时,被陆渊的手臂勒出的痕迹。
"夫人这"
"不妨事。"
明妩截住话头,扯过寝衣掩住痕迹。
她以为自己沾枕即眠,然而甫一躺下,脑子里像是有无数细密的针,在扎。
春楠在帐外小声吩咐:"去小厨房温着参汤,再"声音渐渐飘远,化作模糊的呓语。
半梦半醒间,一缕熟悉的沉水香悄然靠近,冷冽,极具侵略性。
明妩在睡梦中下意识蹙紧眉头。
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眼下,惊得她睫毛轻颤。那温度在她唇畔停留一瞬,最终轻轻掀开锦被。
她感觉有些冷,下意识往里缩了缩,却碰到腰间隐隐作痛的伤处,不由轻轻"嘶"了一声。
"醒了?"
低沉的嗓音在帐外响起,惊得明妩倏地睁开眼。
烛火昏黄,隔着轻薄的纱帐,一个高大身影投下浓重的暗影,将她完全笼罩其中。
下一瞬,一只骨节分明,肤色冷白的手探入帐中,挑开了轻纱。
烛光从他身后漫进来,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,却让他的眉眼都隐在更深的阴影里。
他怎么来了?!
明妩心头剧震,睡意瞬间烟消云散。
"相爷……"
她撑着身子要起,却被一只灼热的手掌按回枕上。
陆渊在床沿坐下,玄色常服的下摆带着夜露的微凉,若有似无地扫过她裸露的手背。
他手中握着一只莹润的白玉小罐,指尖挑开盖子,清苦的药香顿时在帐内弥散开。
"春楠说你伤着了。"
他的声音听不出波澜,目光却沉沉落在她紧掩的寝衣上。
春楠那丫头怎么什么都说?!
正想着,突然,他伸手探向她寝衣的系带。
明妩大惊,慌忙想要阻止。
“别乱动,再伤到自己。”
明妩充耳不闻,继续挣扎,即便腰间的伤处被磨得她倒吸一口气,她仍没有放弃。
陆渊无奈地叹口气,又不能用蛮力制止,便手指在她身上一点。
明妩感觉自己瞬间就动不了了。
惊恐地瞪着他。
他对她做了什么?!
陆渊没有解释,只是捏住那系带,一点一点抽离,细微的摩擦声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。
紧接着,微凉沾着药膏的指尖猝然覆上她的皮肤。药膏的沁凉与伤处火辣的灼痛,激得她浑身一哆嗦。
“嗯……”一声破碎的嘤咛,不受控地从紧咬的唇齿间逸出。
她能说话了?
明妩仓惶抬眼。
正撞进陆渊,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。
他坐在床沿,微微倾身,宽阔的肩膀几乎挡住了所有光源。
深邃的五官在光影切割下显得愈发冷峻。
他垂着眼,视线如实质般锁在那片刺目的红痕上。
“我……我自己……”明妩声音在发颤。
“别动。”
指腹,沾着冰凉的药膏,沿着那淤痕的边缘,极其缓慢地、一圈一圈打着旋儿按压。
力道不轻不重。
却让明妩的呼吸乱了。
每一次他指尖落下,都像是在她紧绷的心弦上重重一拨。
她想蜷缩,想逃离。
身体却软得使不出一丝力气。
心底甚至还生出想要拥抱他的渴望。
明妩紧咬着牙,双手死死攥紧被褥,指甲几乎要嵌进柔软的丝绒里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心底,一片悲凉。
她的身体,好像无法拒绝他。
时间过得很慢,帐外,有一支蜡烛燃尽了,屋内骤然暗沉了下来。
终于,他指尖的动作停下了。
明妩大松了口气。
陆渊缓缓抬起眼,幽深的目光,直直攫住了明妩。
“阿妩,让你的兄长在户部做个笔帖式,如何?”
笔帖式虽只是个七品小官,但对明家这样的商贾之家已是莫大的恩典。
明妩想也没想,就拒绝了。
“兄长不是做官的料。相爷不必为明家破例。”
先不说,兄长那个人,大字都不识几个,整日游手好闲。若真入了仕途,只怕是会酿成大祸。
更何况,她已经决定离开了。
怎么可能还受他的人情?
陆渊微微讶异,后宅的妇人都是想尽各种办法,为娘家谋取福利。他的母亲,也不例外。
却没想,明妩既这般聪慧,达理。
陆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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